Launay Sweet

ᵉᵛᵉʳʸᵗⁱᵐᵉ ᵐʸ ʰᵉᵃʳᵗ ᵇᵉᵃᵗˢ

【斯内普×你】默认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啦

🍬

第二人称,年龄差13岁

女主Donna Jones|唐娜 琼斯 魔咒课助教

上篇Young love 

彩蛋为多莉丝来看你的🍬


学生们都觉得斯内普教授的脾气变差了些。

你也这么觉得。


自从哈利波特——就是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自从他入学,且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后,斯内普肉眼可见的变得易怒——尤其是对格兰芬多的学生们。


你曾经在魔咒课上远远看见过那个孩子,除了头上被神秘人留下的疤显示出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之外,似乎也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至少在魔咒这方面,他和别的一年级新生一样,都对着桌上的羽毛绞尽脑汁地想让它赶紧飞起来。


你又转头看了看赫敏格兰杰,这个女孩在第一节课上就显示出了惊人的魔咒天赋——也或许是她足够聪明,总之,她在别的新生还在用自己的魔杖笨拙地挥舞时已经能够让羽毛稳稳地飘在自己头顶一英寸的地方了。

你看着弗利维教授眼睛里毫不遮掩的欣赏的目光,想起自己学生时期也想着只要努力学习魔药,也许就能得到斯内普的注意。


不过后来你确实得到了他的注意,虽然是以差生的方式。


多莉丝当上了傲罗,她经常会给你写信。信里抱怨着刚毕业的学生只能做一些文书工作她要被讨人厌的上司逼疯了之类的。

你想起之前她也是这样向你抱怨斯内普总是留很多作业要求还很严格,你总是说着斯内普的好话,让这位活泼的女巫忍不住大叫:


“梅林啊!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整个拉文克劳受他责罚最多的一个人吧!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替他向你亲爱的室友辩解吗?”




现在你难过地发现即使当上了助教,用餐的时候你和他的距离也没发生什么改变——他总是一个人坐在长桌的尽头,而你挨着弗利维教授坐在正对着拉文克劳长桌的这一边,和你学生时期离他一样远。


而且坐在教师长桌上都没法顺利地越过人头看他的表情了,毕竟你们中间隔了五位教授其中还有一个是邓布利多。


学生时期你默默观察了他好几年,逐渐也能发现他看似漠然的表情中细微的差别。

你经常会在吃早饭时先看看他,判断出他今天的心情,有时候心情不错,有时候还有点起床气。虽然大多数时间里他都会迅速地回看过来使你不得不转移目光。


你们在走廊上遇到,你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学生们说的好像是真的,斯内普最近每天心情都很差。


应该是你沉默了太久,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难道琼斯小姐的家教是不需要向教授打招呼吗?还是琼斯小姐认为已经毕业了…就不用和她的魔药课教授问好了?”


耳边是学生们不断向两位老师问好的声音,你看见斯内普脸上露出了“连小孩都比你懂事”的表情。


“当然不…我是说,早安,教授,”你顿了顿,大胆问道,“您要去用餐吗?一起?”


他没有回答,越过你向餐厅大步走去,而拥有丰富禁闭经验的你知道只要他没有明确拒绝,就可以当做他没拒绝。


于是你如愿坐在了他的旁边,无视了自己院长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

就当作推动两院建交,你这样想到。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今天的早餐居然是面条,你又想起六年级时你把怎么卷也卷不起来的面条比做斯内普怎么打理都好像会翘起来一截的头发,后来竟然也爱上了和面条做斗争这件事。


你人生的18年,包括喜欢斯内普的5年,从没有坐的离斯内普这么近过。


梅林啊,你简直觉得但凡他的动作大一些都能碰到你的胳膊。


但事实上他对待面条很有一套,至少面条看起来很听他的使唤,能保证他不用做出什么夸张的动作就能完美地把面条塞进嘴里。


“琼斯小姐很喜欢看别人…吃饭?”

你被熟悉的声音拉回思绪,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盯着斯内普看了很久,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你,只是有意识地让头发遮住了冲着你的那半张脸。

“抱歉,教授,”你急忙转头瞪着自己盘里的面,然后说出了一个没过脑子的辩解


“我只是想看看您怎么让面条听话地呆在叉子上的…你知道的,面条总是会滑下去……哈哈?”


他似乎也被你的话惊到了,连回击都慢了半拍,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怪异。

“琼斯小姐,我是魔药学教授…不是吃面条教授。也希望琼斯小姐不要再想从我这里学到什么吃面条的技巧,毕竟当初教瞌睡豆出汁我教了你三个小时你都没学会。”


你总是会羞于在斯内普嘴里听到你在魔药学上到底有多失败,而他显然是个善于翻旧账的人——尤其是在讽刺人这方面。


梅林啊,你到底给他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你在心里哀嚎,大概是魔药学天赋极差但痴心妄想觊觎教授这样的坏印象吧。



再次遇到斯内普是有一天晚上他气势汹汹地领着三个拉文克劳的学生敲开了她的办公室。


“请琼斯小姐送他们回休息室,”斯内普转头又冲着小豆丁恶狠狠道,“你们将会因为你们大胆的行为迎来十分的扣分以及检讨,每个人,明天早上交到你们院长那里。”


小豆丁们头垂得更低了些,你看到其中一个人已经有些发抖,看来斯内普对于这届学生的威慑力不减当年。


“那我把他们带走了?”迫于解救这些吓得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小豆丁,你小心翼翼地开口,斯内普还是没有回答你,只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知道只要他没有明确拒绝,就可以当做他没拒绝。


院长明早看到计分器要气死了,你想。


你把几个小豆丁安全送回休息室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地窖走去。

你分明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在他转过身警告小豆丁的时候。


虽然理智告诉你你们并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至少在他看来是。但是情感上你几乎想幻影显形过去确认他是否受伤。



斯内普果然还没有休息,事实上,他看起来总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我假设琼斯小姐这个时间来地窖是有什么非常要紧的事?”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吐出来,仿佛你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他就要立刻把你赶出去。


“当然…”你仔细打量着他,“您是否受伤了?我是说,我刚才闻到血腥味,而那些学生们似乎没有受伤。”


他依旧没什么好气道:“那些空有勇气没有脑子的小巨怪,真不知道是怎么分到拉文克劳的,”说着他抬头看了你一眼,“我自己能处理好,你快走吧。”


你凑近一些,指着他右手明显比别的地方颜色深一点的布料:“显然您不能。”


说完你也没理他看起来更生气了的表情,走到旁边的架子上开始寻找能够快速愈合伤口的魔药。

你因为多年的禁闭对这个地窖还算熟悉,但是对魔药确实还属于比较陌生的状态,你盯着这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努力回想着课本里白鲜香精的描述。


“第二排左手第三瓶。”

他的声音很低,说到最后尾音听起来好像只是叹了一口气


你跪坐在他身边,刚好能够到他的右手。你小心翼翼地揭开已经有些粘连在皮肤上的布料,把完整的伤口露出来。


“我记得我好像拒绝过你了,琼斯小姐。”你听到他说。


你知道他指得是什么。

七年级时他对你说:“我会当做没听过这些话,琼斯小姐。你还是学生,会对教授产生仰慕的心理很正常,但我希望你能区分爱慕和仰慕,比起区分流液草和双耳草,这个对你来说要简单很多对吗?”


“可我已经分的清流液草和双耳草了,教授。”


而且我现在还坐在这里,坐在您身边。




之后你和斯内普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至少在你看来是这样的。

而你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所以你有空就会跑到斯内普的地窖坐一会儿,他也不会向之前那样一直用各种方法赶你走,你们能拥有一些难得悠闲的午后。


你看到你当年送他的那本笔记本已经被放在了架子上,你问起来的时候难得看他露出了有些异样的表情。


“用完了。”


他这么说,当你问道是否需要再买一本时,他又摆摆手。

当然你还是给他买了,你知道只要他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没有拒绝。而且看他用你送的东西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你简直想把整个地窖的东西都换成你送的。


直到你又一次看着他出了神,他再一次不耐地提醒你之后,你突然觉得很想再和他告白一次。


你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完了那一长段话,甚至你没敢直视他,只是看着他写字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会儿,你清楚地记得表针动了八十三下,你听见他说:“帮我把作业分一下学院吧。”


你感觉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流回了它们应该流向的位置,他的表达总是这么词不达意,可是你能听明白。


毕竟他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没有拒绝。


你接过那一沓薄薄的作业,笑着冲他说:“两个人会比一个人轻松一点吧?”



他看着你,但没有回答你。


两个人会更轻松一些吗?

应该会更辛苦吧,他想。


他曾无数次设想过他会如何死在那场大战里,可现在,他开始想要活下来。

——

学生们都觉得斯内普教授的脾气变好了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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