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nay Sweet

ᵉᵛᵉʳʸᵗⁱᵐᵉ ᵐʸ ʰᵉᵃʳᵗ ᵇᵉᵃᵗˢ

【斯内普×你】alive

我以为阳光都倾斜在我们身上。

🔪🔪🔪

第二人称

女主(你)Donna Jones|唐娜 琼斯


你买了束新鲜的满天星插进花瓶里,然后给猫换好了粮。

小猫咪过来蹭了蹭你的脚腕,你就摸它的头作为回礼。


吃过午饭后你有些犯困,于是找了个阳光比较好的地方躺了下来。

摇摇椅不用你用力也可以自己晃动,你晃着晃着就感觉意识变得有些朦胧。


或许是年纪大了,你越来越经常地想起从前的很多事。





能和斯内普在一起其实是意外之喜。

虽然你暗恋他很久,但是越接近他越发现他是个不需要别人的爱的人。


或许他曾经需要过,但至少你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缩进了厚厚的壳子里了。


所以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止步于暗恋。

虽然后来斯内普和你讲,你的一些小伎俩实在过于拙劣,但你一直认为自己保持着很好的社交距离。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你正在和卢娜聊天。

他从你们身边路过,袍子随着他有些过快的步伐在身后高高鼓起。

作为新上任的麻瓜研究课教授,你对这位不苟言笑的魔药课教授也只是略有耳闻。


当然了,你负责麻瓜研究,而他来自对血统有着特殊执念的斯莱特林,你们似乎也没什么好聊的。


“我闻到他身上有夜骐的味道。”

卢娜小声对你说。


那时候你并不明白夜骐的味道是什么意思。

后来你才知道,或许他一直想要离去。




你和他因为工作的原因多少还是会有些接触。可能是因为你之前听到的关于他的传闻,都太过…骇人听闻。

真正接触下来,你又觉得他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冷漠和不近人情。


有一次你因为麻瓜的蒸汽设备烫伤了手臂,梅林知道你作为麻瓜研究学教授并不比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要安全多少。

庞弗雷夫人让你在医疗翼等一下——治疗烫伤的魔药恰巧没有了,需要等人送过来。


好吧,你想,反正这对于巫师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伤。


当然你还是有些惊讶,当你看到来送药的人居然是斯内普的时候。


“呃…谢谢您…我是说,医疗翼的药都是您亲自熬的吗?真了不起。”


斯内普把药重重地放在你能够到的位置:“是的,如果琼斯教授能够不给我添这些麻烦的话,我或许能有时间多改几篇论文。”


虽然受伤的是你,但你反而觉得愧疚起来。

“不好意思阿西弗勒斯,你知道的…麻瓜的东西总是出人意料…”


说完你才想起来对面这位不苟言笑的教授正来自极度血统论的斯莱特林,应该对麻瓜的东西嗤之以鼻,你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的神色,果不其然看到他露出一副诡异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和琼斯教授已经熟悉到互称教名的地步了?”


“呃…”意料之外的尴尬让你有些无措,“只是我看其他教授都是直接喊教名…这会影响到您吗?”


他“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或许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他——毕竟他的烫伤药确实好用,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治好了你的手臂,并且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你们熟络起来也是挺机缘巧合的。

你一直跟着邓布利多校长叫他西弗勒斯,虽然他对此反应挺奇怪的,但你一直以为因为你是新来的教授所以被如此对待。


后来你才知道原来只有几个人叫他的教名,大多数教授只会喊他斯内普教授。


以至于其实你们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但别人都以为你们很熟,所以平常有教授要给斯内普带话,都会选择让你带过去。

一来二去,你们也变成了在路上遇到能点头问候的关系了。



和他在一起之后你提起这个事还有些无奈,开玩笑似地说:“看来咱们在一起,那些教授们功不可没。”

斯内普拍了拍你正在玩着他袖扣的手:“我可是记得,唐娜小姐第一次见到我就大言不惭的叫我的教名了?”




你知道他一直想离去的。


第一次去地窖的时候你还很奇怪,作为一个教授的办公室,它未免太过于死气沉沉了。

不过如果这个办公室的主人是斯内普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卢娜曾经私下和你讲斯内普身上夜骐的气味越来越重了。

这也难怪,教授们多少都会喜欢在办公室里放几盆植物,斯普劳特教授更是夸张地把整个办公室布置成了草药课的第二课堂。


但斯内普的地窖没有,唯有的几株植物还是泡在特殊防腐药剂里的珍稀草药。

每次进地窖你都觉得里面的空气都是粘稠的,让你有些呼吸困难。


地窖里没有阳光,就算是养植物应该也是养不活的,于是你偶尔会带过去几支花,他开始还会反对几句,后来倒也懒得理睬了。




这个习惯直到你们搬到一起后依然持续着。

斯内普每天出门早回家晚,有的时候你甚至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一面,虽然都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但是他好像要更忙一点。


每天起床你都能在餐桌上看到一束鲜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百合,就好像他只是记得你喜欢新鲜的花朵,但又不确定你到底喜欢哪一种,只能换着不同的样子带回来。


这是个好习惯,你的意思是,如果他那段时间真的很忙,你可以通过鲜花来判断他昨晚是否回来过。




斯内普还特别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当然了,让想离去的人注意身体健康就好像对哮喘的人说珍惜空气,他不会当回事的。


有一次你偶然发现魔药大师受伤了甚至懒得为自己熬一瓶简单至极的治疗药剂后,就开始自发监督他。


从按时睡觉到按时吃药,你甚至觉得你之前带你五岁的小侄子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费劲过——至少你的小侄子足够听话。


在他又去禁林采药被马人射伤还只是草草包扎了伤口还云淡风轻地对你说:“我记得我才是这所学校的魔药教授?请你相信我的判断。”


你终于没忍住生气了。


可你知道你没什么立场生气,只能憋屈地胡乱把白鲜药剂倒在他的伤口上,另一只手快速抹过眼角——掩耳盗铃地假装自己没有掉眼泪。


他沉默了一会儿,重重叹了口气,你似乎还能听出他的无奈。


“怎么哭了?”他问。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又偷偷抹了下眼角,“为医疗翼提供了那么多瓶珍贵愈合剂的魔药大师,竟然不舍得给自己用上一瓶最普通的治疗药剂!”


——即使你很想离开。


这半句你没有说出来,但你在心里喊了无数遍。




你们在一起之后的一个难得空闲的周末,你们两个人都赖床了。

你先醒过来,他还睡着,你难得看到他睡着时的样子,平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显得他整个人柔和又安宁。


你不由得凑上去蹭蹭他的手掌,你其实很少做这种亲昵的动作,那一刻却很想抱抱他。


你们从没有互相说过爱,事实上你们总是聚少离多。

虽然你不是凤凰社的一员,但作为凤凰社成员的家属,你也多少听到了一些关于神秘人的风声。


他很忙,而且有些事情没法告诉你。有些事情你不想考虑,可是他不得不去考虑。


其实那段日子现在想起来实在辛苦,可你们谁都没有这样觉得。你们在某个周末的清晨拥抱在一起,就觉得太阳的光芒也倾斜在你们身上。




他从霍格沃茨离开后也再没有回过你们的家。

麦格教授曾隐晦地向你打探他的去向,你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大战的前一夜,你留在了地窖,他从壁炉里钻出来,看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见面都还要更疲惫。

他好像要冲你解释什么,又没有开口,最后只是抱了抱你。

他的下巴挨着你的发顶,你感觉他轻轻蹭了两下。


“唐娜,我会活下来,你也要,好吗?”




“西弗勒斯,我们还没有接吻过,你亲亲我吧。”




你时常庆幸有这样的一个吻。


因为那天的清晨到来之后,救世主走到你面前,他看起来很狼狈,对你露出想说又犹豫的表情。


你忽然意识到,你的爱人食言了。

没想到他第一次对你撒谎,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想怎么会这样呢?

他明明一直很想离去,却一直挣扎的活着。

他明明和你说了会活下来,却离开了。



他明明已经开始想要活下来了。

——

fin.













评论(36)

热度(596)

  1. 共3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